祁雪纯说不出是什么感觉,“我不喜欢,但这不是我的生日派对,只要您喜欢就好了。”她说得特别坦白。
说着,罗婶将章非云上下打量,眼神中带着鄙视,“你跟先生掰手腕,未必能赢。”
她取下手上的一只玉镯,亲自给祁雪纯戴上,“这是我妈给我的,让我传给我的女儿,但我没生女儿,儿媳妇就是女儿了。”
她本该将里面的情况提前告诉司俊风,看到祁雪纯后她改变了主意。
“司总,请喝水。”
朱部长顿时傻眼,这才明白,章非云早已站到祁雪纯那边去了!
走了几步,他想起来回头,对司妈说道:“晚上我可能要通宵会议,你自己早点睡。”
“你怕它碎了,就会给别人有机可趁。”司俊风又将她的手腕抓回来,继续将手镯往外褪。
“鲁蓝,我辞职,是因为我要去治病。”她对他说出实话,“我脑子里有一块淤血,如果不及时清除的话,会经常头疼,也永远想不起以前的事情。”
“我们报警,司家的人,章家的人都派出去找,好几天没有结果,”好多年前的事情了,司妈回想起来,仍然心痛不已,“我每天都强撑着,橡皮筋撑到了最大的弹力,随时都可能绷断……好在他回来了,自己找回来了。”
司妈想着,只要肖姐将欠条拿回来,哪怕是复印件和翻拍版呢,往司俊风面前一放,足够让他清醒了吧。
司俊风目光轻扫全场,众人只觉一股莫名的震慑力袭来,一时间竟都闭嘴了。
司俊风的嗓子顿时像被扎进了一根细针,说不出话,她承认了吗?
“那个房间不但有摄像头,还有监听设备。”他的声音仍然很低。
“你他、妈的!”